“红叶很安分,但恒富就不一定了。这次刺杀,还是有血衣堂的人在里面。”
前日端木谆赶到翎羽城前也遭血衣堂沿路刺杀,和音接到琴瑟通报后,叫了落痕过来救援才护送他们到了水上山庄。
端木谆本想趁机把落痕带走,但他不愿,直接调头走人。
琴瑟一路追去林子寻人,但寻到的,却是一个昏迷的男子。本来他不想救的,可他腰间挂着周这个字。
琴瑟一下子就想到了是周家军的人,是落痕殿下的妻主,自北塞找来的私家军。
琴瑟把人抗上船泊,却听他在呢喃,“还有……大人……救……救她……”
知道阮轻艾也在不远处,想着,只要把阮轻艾抓回来,落痕殿下也会回头寻来,所以两兄弟便把阮轻艾掳了回来。
果然,阮轻艾不走,落痕也安安分分居住了下来。但也明白,他们还是留不住他。
落痕的人马,都在岸边候着。
端木谆轻声道,“血衣堂是归二皇子独属,小小一个恒富也做不了多大的决策,他……其实想刺杀那丫头,轻而易举,何苦费这么多心思在外面围剿?用的,多半是阳家军?”
落痕点点头,“我也这么认为。所以我还在调查。可能有内奸。跟随我们队伍一同进了翎羽城。”
阮轻艾突然冒出头来,“大爷,尸体在哪儿?”
落痕侧头看了她一眼,“你还在纠结尸体的事?”
端木谆奇怪问,“什么尸体?”
“周家军的尸体,我叔的尸体,那个说给我置办嫁妆的叔。”阮轻艾小脸微微有些落寞,“尸体在哪儿,查到没有?”
落痕低头,“挂在城墙上,晒着……”
阮轻艾眸光闪过一丝血色,“呵呵……真好!这个小阳将军,干得真漂亮。”
端木谆嘴一抽,“她这是在说反话?”
落痕叹了口气。揉了揉太阳穴。
也就隔了一天,端木谆听见落痕在和阮轻艾吵架,吵架的声音隔壁都能听见。
他放下书籍,闭了闭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