倪日白了阮轻艾一眼,“就你这种,天天捧着那种乱七八糟书啃吧的女人,脑子能有这么溜?”
阮轻艾一尬,嘴角狂抽,“我说倪公子,那书我是借给你家家妹的,怎么到你手里了?”
“哼!幸好被我拦着了,不然你要荼毒我妹妹的眼睛。有病。”
阮轻艾无语摇头,“既然你都知道是不好的书,那你还还回来干嘛?你就不能自己藏起来吗?害得我……书又被烧了。”
“该!你活该!”
啪——
阮轻艾一巴掌拍他脑门,“没大没小的,我还是城主大人呢!客气点。”
阮轻艾呼哧哧道,“好好想,七天后等你答案。如果交白卷就别来找我要城主印,你还不配。”
“您玩真的吗?”
“当然玩真的啊!刀锋上舔血的生活,容不得我胡闹。不打扰你考试了,改日再聊哈——”
阮轻艾挥挥衣袖离开后,倪日脑子立马处于当机状态,因为实在是想得太多太多了,多到他已经快不知道自己亲爹是谁的地步。
血液逆流,脑子充血发热,头顶都冒了烟,他急忙扑去屋外水井边,打了桶冷水,把整个脑袋都往水桶里塞。
于是乎,这七天,一个天天撞墙,一个天天把脑袋泡在冷水里。
两个可怜的孩子真的被逼疯了。
哦,忘了提了,好像还有一个孩子也处于接近崩溃中。
护和每天晚上在磨刀,吱嘎吱嘎,吱嘎吱嘎。
和音听得受不了,踢了守音一脚,“叫他混球回来睡觉。”
守音无语道,“他睡不着才会出去磨刀的。你叫他回来有什么用?”
和音无语问,“他到底怎么了?”
守音忍不住噗笑,“大人说给他考题,问他,为何她要让倪大人家后院起火,他想不出答案来,闹心呢!”
“有病吧?想这个问题作甚?他这是在自找苦吃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