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她的贴身侍从?”钟鹤奇怪眨眼。
“不,我是温城的文官。所有文官都给她跪下了,就我没跪。”
钟鹤突然对他改观,“呵,有点骨气啊!”
不过转念一想,愣是没想通,钟鹤支吾问,“那她扔你下来干嘛?你不是过来给她劝降的?”
“真不是。我不肯,她是知道的。她也没拿刀架着我威胁我。就只把我丢下来而已。”
“嘶——奇怪。那女人办事向来不按套路出牌。扔你下来也没扔死你,还给了你这么个玩意儿?奇怪。奇怪。”钟鹤挥挥手道,“咱们先安营扎寨,稍后看看有没有机会攻城。对了,大人怎么称呼?”
“晚辈霍依。”
“嗯,霍大人可懂行军打仗之道?”
霍依红了红脸,“我是弼马监丞,管城内马匹供给。”
“哦。那你一旁歇着吧,我自己和副将谈事。”
“好的。”
霍依被安顿在了一个营帐内,因为营帐稀缺,他和其他兵蛋子们一起居住。
方才他那帅帅的落地姿势,可把那些兵蛋子馋红了眼,围上去就是一句,“大人的飞行器,好帅。”
“大人,这飞行器可是您造的?”
“呃不……不是……”霍依受不住这些少年的热情,他们围过来,那崇拜的眸光看得他非常不好意思。“那是阮轻艾做的小玩意儿。我也是第一次碰见。”
那些少年急忙呼道,“大人第一次碰都能飞得这么好?大人真厉害。”
“呃呵呵呵……是、是嘛。”
少年们挨着问,“大人,乘那玩意儿刺激不刺激?”
说实话,“确实很刺激。心脏噗通噗通直跳。”刺激过后,还有些小开心。
少年们再度崇拜的看着他,“我也好想玩儿。”
“我也想我也想。”
霍依听见这些话后,突然想起来,这些士兵,还是十七八岁的少年,最年长也不过二十出头。
小他一轮的少年,都像是娃儿一样。
这么小就上了战场,身上都是刀剑的刮痕。
隔壁军帐内,还有很多伤员,那些少年们也就和他唠嗑了几句后,忙着照顾伤员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