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痕说道,“什么时候结束?”
“马上。”阮轻艾走到行刑台前,拿着佩剑对准了拉闸刀的绳子。
邱震愕呼道,“你你你!你要亲自砍绳子?你疯了吗你!”
阮轻艾高高抬起佩刀,用力砍下。
“呜呜呜——”陈志然最后疯狂摇了摇头,噗嗤一声。没了声迹。
所有城民都忍不住后退了数步。
被血溅了一身的阮轻艾,回头命令道,“斩首鸣炮!”
咻——
啪——
白日竟然放烟花?
这可真是奢侈。
同样被血溅了一身的邱震愕,脚步微微虚浮,吓得唇色惨白,他花了好大的力气,这才勉强稳住身子。
一回头,邱震愕看见了被押在各个茶楼二楼围观的所有温城文官。
有的是被绑着看的,有的是站着看的。
这丫头,是在杀鸡给猴看啊!
阮轻艾拿着何从递过来的方巾,擦擦脖颈,撩起袖子,叉腰道,“温城城主,贪污受贿,坑害百姓,罪无可恕。温城所有文官,全部彻查,有冤屈的百姓,写好状纸,限日落前递到我手中。但要告知大家一声,不是所有文官我都会处决。文官若是配合我的调查,态度良好,酌情减刑。我要说的内容暂时告一段落,诸位城民有秩序的回家,户部会派人过来调查户口,调查的时候,赏银派发。”
宣布完内容,阮轻艾准备抬脚走人。
“嗯哼——”落痕咳嗽了一声。
阮轻艾抬起的脚丫子慢吞吞收回来,顶着鸡皮疙瘩看向他,“大爷哪里不舒坦?”
落痕恶狠狠地瞪着她,“你说呢?”
阮轻艾看看陈志然的脑袋,尴尬道,“他人都死了,我救不活了啊。”
“不是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