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痕已然转身,都懒得回头看她一眼,“屋顶瓦硕上雪堆积厚,也挺适合埋陷阱的,回头再去埋百来个。”
“啊?百……百……”
天呐!真要叫她日后大排雷吗?
“还有,屋顶上的草籽全部清理干净,我不喜欢这东西。务必一粒一粒给我全挑干净。”
阮轻艾没有说服落痕,只好哎哟哟地被搀扶回房,躺在软床上,可怜巴巴的抱着抱枕哀嚎,“这冰天雪地的,骨头都被冻硬化了,不就是一个一字步,瞧把我折腾成什么样?简分,快来揉揉。哎哟,轻一点儿。”
简分叹了口气,“东苑那位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惹的主。刚来才几天,就玩梁上君子?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,偷窥了些什么?”
“这是重点吗?他偷偷摸摸乱跑我是无所谓,可这陷阱……哎……说多了都是泪啊。以后他走了,那东苑估计得被列为禁地。心酸。”
“你呀,少去东苑。少惹他,他真的不好惹。”
“哈,这四位夫君,哪个是好惹的你倒是给我说说?我们去欺负欺负他如何?”
简分尴尬抽嘴,“还是省点心吧。”
侍卫何从敲门而入,“城主,红叶姑爷来了。”
阮轻艾摇摇头,“就说我病了,不见。”
“他带了他家祖传的跌打酒过来。”
“哦?”阮轻艾心头微微动容,“那就让他进来吧。”
这红叶家在京都,可是有名的医学世家,整个太医院,都是红家人包办。红花牌跌打酒,那可是远近闻名的好东西啊!
红叶踏入屋内,拉着嗓门笑呵呵道,“哎哟,妻主大人,您这大白天的,也太放浪形骸了吧。”
“嗯?怎么的?为什么这么说我?”
“刚去东苑走了一趟,回来就被落痕公子折了腰?折腾到连路都走不了的地步?啧啧啧……”
“嚓,我怀疑你在开车,可惜我没证据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
阮轻艾吐气道,“人家这是摔的,不是被猪拱的。”
“……”红叶听了之后,回味再三,终究还是没憋住,“噗——你这话敢当着落痕的面说嘛?”
阮轻艾跟着媚笑,“自然是不敢的。红叶哥哥对我真有心,听见我受了伤就立马给我送药?简分!”
阮轻艾急忙朝简分使眼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