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床不是按照尺寸来划分的,而是按个数。即使五米……这是什么计量单位?呃,我是说,即使这床再宽,那也只能称之一张床。一张床你可明白?”恒富噘着冰冷的笑意,“我这人从小睡癖不好,也浅眠,别说和人同榻,就算是床边站个人我都睡不着觉。你还是让他们去耳室睡吧。”
耳室是给仆人睡的,阮轻艾的贴身仆人就是简分,那耳室就是简分的卧房,但平日里简分也不睡自己的卧房,她也躺那五米六的大床。
红叶喷笑连连,“妻主大人,你也听见了哦?他叫我们睡去耳室?哈,真是有趣。”
“呃,是我想得不够周道,我应该把五米六的床给它们切开才是。时候真的已经不早了,四位爷今晚就先将就将就着吧,我给你们划几条三八线可好?”
“不好。”
这话可倒是挺同心的。四个不好,整整齐齐挺洪亮的哈。
阮轻艾走来走去,揉着脑瓜子,思索许久后道,“咱们还是抓阄吧。东南西北别苑,抓阄来决定。赶紧把你们分配走,我才能好好歇息。简分,快去拿木签来。”
“好好好,就来。”
四个木签到手,阮轻艾捏在掌心说道,“这下公平了吧。不管是谁抓到东宫签,谁都不许有意义哦。”
四人点了点头,安安分分的抓木签。
木签放在他们各自的手里,阮轻艾忙问,“谁抓了东宫?哦不,是东苑?”
说白了,她也挺好奇的,是哪个幸运儿抓了东宫的牌子?
四个男人只把木签晾给自己看,谁也不肯先摊牌,四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脸上都摆着一道难以言喻的奇怪表情。
阮轻艾急得头皮发麻,“你们倒是晾签啊!”
红叶离她最近,阮轻艾过去想掀他木签的手,就在这时,他竟然飞升去抢万惊雷的木签。
万惊雷躲着不让他抢的同时,又去抢恒富的木签,红叶见万惊雷和恒富打起来的时候,抽空又去找了落痕的茬。
也就一口茶的功夫,四个男人再度打了起来。
谁也不肯晾签,手里紧紧捏着木签,打得那叫不可开交。
东苑的签在谁手中,也无人知晓。
阮轻艾在一堆飞物中,瑟瑟哆嗦着,脸上摆着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