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然是面目全非了。”
“宝瓶呢?玉器呢?”
“碎了一地,仆人都不敢进屋打扫,他们还在打!”
“我勒个娘诶,火炉可不能踢飞啊!”
何从苦笑连连,“唯一幸免的就是那火炉,正屋正中间,东西乱飞乱扔都砸不中它。它很幸运。”
“……”
不说了,阮轻艾急忙整理好衣服匆忙赶去主屋。
房门刚推开一丝,一个宝瓶当空往她头顶砸来。
好在简分眼疾手快,一把把她拉到身侧。
名贵玉花瓶就这样硬生生的在她眼前,砸了个粉碎。
“啊!我的瓶子!”
屋内还时不时传来哐当哐当声响。
阮轻艾急忙进屋吆喝,“别打啦,别打啦!”
简分跟着追上,也喊,“大人别靠太近,危险啊!”
屋里四个男人听见女人的叫喊声,终于停了手。
整理着衣角和发型,云淡风轻的面色,像是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似得,打打闹闹也不过是家常便饭闹着玩的事儿。
阮轻艾愁眉苦脸问,“四位爷为何想不开?有事不能坐着好好说话?非得拳脚相向?”
阮轻艾看着满地的碎物,心窝里撕裂的疼。
恒富眯着那双传闻的桃花眼,嬉笑道,“这四人中,我身子最孱弱,这床理应由我一人仰躺。妻主大人你说呢?”
阮轻艾指着大床说道,“这床五米六啊,你们四人横着躺都行啊。”
也不知道当年哪个昏庸城主,造了这五米六的大床,据说是想同时让十个小妾陪睡来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