赌就赌一把大的,反正是编造的罪名,把云贵总督抬出来,硬杠钦差大臣。
“呃,那可有证据?”
鲍晴天脸上带着玩味的笑意。
编造的罪名自然不会有证据。
但县令早有准备,冷厉道:“他本被刘大人抓获,后被他同党救走,刘大人亲眼所见,这还不够证明吗?”
他相信刘宇会站在自己这边的。
“刘大人,你说的是贪污受贿十五万两的那个刘大人?哦,对了,你好像也供奉了几千两银子给他吧。”
鲍晴天拍了拍他的肩随意的说道。
可这话在县令耳朵里那叫一个惊悚。
冷汗直流,一动不敢动。
“是不是啊。”
鲍晴天突然大喝道。
啪叽一声,县令跪了:“大人,这肯定是刁民的诬陷,请大人勿要相信。”
“诬陷?哼,我可与你不一样,我手头可有证据,你要不要看看?”
鲍晴天走到门口,看了眼如日中天的太阳,估算着刘通差不多该到了。
县令那脑门上的汗不要命的流,一滴滴滴在地上,他低头看着那汗渍,脸色苍白,面目狰狞。
而刘通真的来了,在街上不停的打听着张家老宅在哪里。
行人看着那气势汹汹的打手,都吓坏了,指了指那被行人围绕着闹腾的地方。
刘通目光眯了眯,一摆手,那些打手便凶神恶煞的冲了过去。
扒拉开行人,甚至无视衙役。
正要扒拉开门口的那人冲进去时,突然寒光一闪,赵鸣生长剑挥戈。
那两打手胳膊一疼,血淋淋的伤口滴着血。
“找死。”
打手可都是狠厉的主,受了伤,自然不会无动于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