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不是很像簪子上的?”
鲍晴天试探性的问了一句。
“对对对,奴家想起来了,这是我送给春燕金簪子上面的饰物,当时还是我精挑细选为春燕量身定做的呢。”
鲍晴天目光看向春燕,带着一丝丝不解的目光走进了房间,在看行凶地点与床笫间的方向,恍然大悟道:“怪不得针头会比针尖尖利,原来是这样,真是精妙的配合啊。”
“你在搞什么名堂。”
华福看鲍晴天一惊一乍的,耽误自己抓人十分不爽。
“你和死者在床上用的什么姿势?”
鲍晴天不理会华福,走到春燕面前问出自己最后一个问题。
所有人都不解的看着他,张轩更是一脸的寒霜,要不是扣押着大熊,她真恨不得踹这孟浪之人几脚。
“不...不都是男上女下,头...头朝西...脚...脚朝东...。”
春燕心里害怕极了,隐隐觉得眼前这少年已经查到了什么,支支吾吾的回道。
“看来帮凶就是你了,我居然看走了眼。”
鲍晴天一把抓住春燕的手眼神凌厉道。
“民女不知道公子在说些什么,民女是冤枉的,你抓疼我了。”
春燕眼神闪烁不敢面对鲍晴天那失望而坚定的眼神,挣扎着手臂。
这一幕让所有人都是一脸问号,但大熊十分清醒,剧烈的挣扎喊道:“我认罪,我认罪,都是我一个人干的,别牵扯上无辜之人了,求求公子收手吧。”
鲍晴天却摇摇头松开手道:“如果我所料不差,是你从里面将损坏的缝纸糊好的没有痕迹,是你将弹射到床帏架上的杀人针取走的,而你的发簪也是被死者发现凶手拿来抵抗弄坏的,而他的银票玉佩都还藏在这房间内,是不是。”
一连串的质问,春燕刹那间面色煞白,这一刻她居然没有胆量去反驳,眼泪在眶中打转,最后软倒在地,掩面而泣:“呜呜呜....为什么会有梁方这种人,为什么?”
大熊依然在怒吼着:“都是我做的,不关春燕的事...不关春燕的事啊。”
没人理会他,哪怕他磕头磕的头破血流,华福早已经带着人去搜查房间去了。
“你为什么要这么做。”
鲍晴天看着春燕,他不敢相信这么一个柔弱的女子会无缘无故的去杀人。
“这就是答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