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明庭知道柳江姜的心思,也就不会去与她争论。
江守犁说道:“不管怎么说,不能做的事情就不要去做,我让你不要去就不准去!”
江守犁这么说,江明庭却还是不甘心,“父亲,你口口声声说这是不能做的事情,可是,若皇宫里的人真的要与我们发生什么,难道仅凭我们的力量就可以抗拒吗?”
“你……你这是要翻了天了吗?”江守犁被江明庭说的哑口无言,一气之下,话都说得不合逻辑了,“到底谁才是家里说话的人?身为伯爵府嫡女,你还有没有点规矩?”
江明庭放弃了。
最能改变一个人的,到底就是观念了。
放弃了劝说自己父亲的想法,江明庭随即沉默了。
然而,江守犁的气并没有因此而消退,反而看到江明庭不说话后,以为她在用她的沉默反抗自己,更加生气。
“不说话了是吧?你现在就给我到祠堂里去跪着!没有我的允许,谁都不准放你回去!”
江明庭在祠堂里跪着,最高兴的人莫过于江明月和柳江姜了。
刚得知这个消息,江明月就领着白芍到了祠堂去。
看到江明庭很冷静地跪在牌位前,江明月心里有一些失落,但还是幸灾乐祸地走到她面前,趾高气扬地看着她。
“姐姐,没想到你也有现在这一天!”
江明庭没有想到,江明月的身体将恢复的这么快,看到江明月来时,脸上的表情更加不卑不亢,语气异常冷漠,“你没想到的事情多了去了。”
“这就是你给我下毒的代价!”江明月恶狠狠地说道。
江明庭别过脸去没理她。
见江明庭没理她,江明月愈发嚣张起来,“怎么,现在连说话的勇气都没有了?当时是谁给你的胆子,让你在药里给我下毒的?”
江明庭跪着,仰起头来看她,眼神却满是轻蔑,“你凭什么说是我给你下的毒,可有证据?”
现如今江明庭也不再给她好脸色看了,有话直说道。
“有什么证据?这府里上下哪个人不能给我作证?恐怕就连你身边的下人,都可以证明是你给我开的药方子吧?”
江明庭冷笑一声,“难道你在吃了我开的药之后,身体没有感觉明显的变好?”
“就算有又怎么样,谁知道是不是在并发前的征兆呢?”江明月傲娇地甩了一下头,说完之后,很明显的意识到自己又说错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