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个该死的家伙!”
自知求生无望,弗多彻底崩溃了:
“竟敢耍我!我、我有钱!我可以雇佣忍者杀你!”
“放心吧,你不会有这样的机会的。”
鞍马裕的声音,平静得像是寺庙里节奏始终如一的钟声。
话音落尽的瞬间,一枚苦无便无情地刺穿了弗多的喉咙。
“噗呲”一声!
鲜血顿时喷洒了一地。
鞍马裕后退两步,避开了那些飞溅的鲜血,看向旁边的草忍:
“轮到你了!”
“你有什么遗言要交待吗?”
胧是忍者,不像弗多那样不堪。
他抬起头看了一会儿天花板,然后盯着鞍马裕的眼睛,平静地问道:
“我会死吗?”
“是的。”
这个草忍眼里有对生的渴望,但鞍马裕还是毫不迟疑点了点头:
“做错了事,付出代价是应该的。”
“哈哈,做错了事……”
胧突然大笑起来,笑了足足有一分多钟,才满脸无奈、凄苦地说道:
“你还年轻,不懂我的难处。”
“如果不是生活所迫,你以为我愿意走到这一步吗?”
“……”
鞍马裕皱起眉头,没有说话。
“呵呵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