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辣的酒水突兀地闯入了喉间和鼻腔,陆宁痛苦地发出一阵剧烈咳嗽。
胃里如同被丢入了一个通红的烙铁,生生炙烤的剧痛。
她实在承受不了了,伸手无力地抓住了他的手臂。
薄斯年死死地盯着她,将那只酒瓶砸在了墙角。
酒瓶碎裂开来,酒水漾开在米色的地毯上,一片狼藉。
他俯身狠狠地咬住了她死白的唇瓣,大掌探入她裙摆。
另一只手将她的身体压到了地毯上,毫无怜惜地攻城略地。
生生撕裂的疼痛传来,她好像是真的麻木了,由着身体沉浮,静静地看着身上的男人,动了动嘴角。
“薄斯年,我但愿有一天能亲手杀了你。”
低若蚊蝇的声音,如同落入深海的一滴细雨,身上暴躁的男人,丝毫没有听见。
他大掌拂过她脖子上留下的淤青,死盯着她的眉眼。
“陆宁,我警告过你,除了我,不要去接近任何男人!你胆子是要上天啊!”
“这一周,你都不要指望再见到你宝贝女儿。
你若再折腾一次,她离开你的时间就该是七个月,或者七年了。”
疼,疼入骨髓。
她手心贴着身下的地毯,想用力抓紧缓解下痛意。
窗外的天色一点点暗了下去,直到夜幕初临,他才终于放过她。
他起身,穿好了衣服,西装革履,矜贵凌寒,愈发衬得她狼狈不堪。
他俯视着她,拿过手机拨了一个号码,俄而他薄唇轻启:“宋医生,出来聊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