苓苓担心地扶着楚茯，眼里盛满了心疼。
“茯茯，你没事吧。”楚茯没有回答，手一张，空气中漂浮的五枚一级复灵丹旋转一圈，回到楚茯手中。
“没事，就是药方需要重新调整。”楚茯也没有想到，因为实力大大下降和环境的原因。
炼制出来的，只是五枚一级复灵丹。
苓苓听到楚茯的话，还是安静下来了。
“茯茯，那你现在还在这里修炼吗？”
楚茯看了一眼地上的东西，杂乱无章，的确有些碍事。
“先处理掉这些东西。”楚茯脸上还围着那块布条，她也没有扯下来。
楚茯喂了两颗复灵丹给苓苓，继续把剩下可以炼制的材料都给炼成丹药。
做完之后，已是天亮，虽然一夜未睡，楚茯不显一丝疲惫。
“苓苓，那这个傀儡怎么办？”苓苓好奇地飞到牙合兽那里。
没有楚茯的命令，牙合兽睁着眼睛在那里，一动也不动。
楚茯慢慢走了过来，手放在牙合兽脑子上方，静静感受着原本的约束。
“低级娃娃。”楚茯吐出四个字。
楚茯虽然是修仙界的顶级傀儡师，但是初来这里，灵力不足，给下的牙合兽傀儡术即使可以保持很久，但也不能离楚茯太远。
傀儡术对于傀儡，有着天然的束缚，这种束缚也是有距离的。
以现在的楚茯灵力，以及牙合兽自身的灵力，支撑不了高级一些的傀儡术。
低级娃娃，那就是处理掉的意思了。
“走远点。”楚茯盯了一眼苓苓，抬起匕首，断绝联系，剥下牙合兽的皮毛、兽核以及爪牙。
苓苓沉默地躲在楚茯后面，悄悄地靠着，楚茯看了一眼，擦擦手，把它按低一些。
楚茯走到城区外边，周围三三两两的人，大部分罩好了防护服，少数几个，穿着普通的衣服，带着武器进城。
一个穿着破烂身材瘦弱的女孩子过来，只是多看了两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