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必破费了,三位老板前来,是为与悦家合作一事吗?”悦瑶问。
见三人急忙点头,一通寒暄,溜须拍马之话,自是不少,说到底,终不过是介绍自家酒坊。
边临县中,此三人的酒坊虽只有几年或是十几年,可规模算得上是大的。甚至可说,比乔家规模还大上不少。
礼貌听完,悦瑶方道:“合作事宜,不过只是雏形。待我日后定下了,定上门与各位老板详谈。”
三人也是常在场面上混的,见着悦瑶不接话,也不强留。倒是难得的悦老板前,悦老板后的说了许多好听的。
“娘!我困了,咱们回家吧!”小灵儿出声打断众人。悦瑶正好以此为机,道别后,抱着女儿上了马车。
送走悦瑶,三人也是自怀心思,分头离去。
悦家的酿酒,如今可是边临县的宠儿,有钱的没钱的,只要喝过了,都忘不了那个味。
这悦氏说此事未定,他们可不信!要真未定,悦氏怎会去乔家?看来,还得再上心些才是!
只要能与悦家合作,他们都有自信,能将配方拿过来。日后,自家酒坊的酒何愁没有销路?还用去看王世熏的脸色?
而悦家这两日在边临县的一举一动,都被送入了凤宅之中。
仙睨居中,东毅正于凤宁床榻之侧,细细的为床榻之上,面容苍白的男子,拭去额上细汉。凤宁至那晚昏迷之后,便没再醒来。
“宁,既然是你放走了她,心里就应该放下了!回来吧!回到我身边来。”他低语。干裂的嘴唇,结起了丝丝血痂,几夜不眠,至使眼里爬满了血丝。
“毅哥哥,你去睡会吧。这么熬下去,你若是再病倒了,凤家就连个做主的人都没有了!”凤仙儿于一旁小声劝解。没人看到她眼中的忧伤。
东毅总说哥哥太过执着,偏偏拉着一个悦氏不撒手。他又何曾不是呢?他为哥哥、为凤家做的一切,她都看在眼中,痛在心里。
“公子。”门外有人轻唤。
东毅转头看了一眼,却对一旁的凤仙儿说:“仙儿妹妹,我饿了,还请你去厨房,让他们做些清淡的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