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绯月的天下,到底姓宫还是其它……
宫玖恍惚了,一下迷茫了些,如若她当了女皇,这些人会不会也这样?
这江山还是她的吗?
邀天子以令诸侯……这是日月天阳那边的典故,这些……会不会就到她的身上了。
宫玖一时不敢想了,反而看向那高台坐着的太女……她同母异父的妹妹……
冷冽的笑,眸中的寒气深不见底,看不清,摸不透,她在笑,却又好像稳如泰山不变,下面的人,不过是她手中的玩物一般,佝偻而又无趣……
这是宫玖第一次认真的打量这个绯月的太女,也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太女,太女以前一直就是这样了,还是她一直没有发现……
这是她的绯月国,如此……已经落寞到了臣子嚣张的地步了吗?
她那些日子拼命的想要拉拢,想要与她同母异父的妹妹门倒霉,不得那帝王之位……
到现在……她竟然对于这帝位生出了迷茫,如果她得到了呢位置,她能守得住吗。
宫长夕不出声,反而看戏般的看着下面的挑梁小脚一般,让她们说,让她们救她倒是看看,她们可以说出多少好话,说出多少求情。
一时整个朝堂上的气氛就变了,各位大人的“求情”,得不到半点的回应,慢慢的气味变得,就好像外面唱大戏的,自导自演,还得不到半点回应。
慢慢的那些求情的声音,一点点的小了下去,恢复了一概而论的安静。
宫长夕还兴致缺缺的问了一句:“不说了?”
更是让一些为老不尊的臣子脸红了,感觉被戏谑,气的。
“不说?那换孤来说好了。”
“大学士冤枉?!只是冤枉的人那么多,也不差大学士一个了,大学士说,是与不是?”宫长夕微微挑眉,玩笑般的纨绔,手指漫不经心的轻打在了桌子上。
轻巧的声音不大,不过在安静的地方,可是一声觉着一声的落到她们的心上。
莫名的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