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时形成了一个硕大的空间漩涡。
倒把毫无准备的洪宾吓了一跳。
沉默寡言的石厚生更是直接惊叫出声：“吞噬规则？他竟然还领悟了吞噬规则？”
其他人也是议论纷纷。
“九种了！”
“谁敢说凌域主只是伪至尊，我跟他急。”
“妥妥的帝尊之姿啊！”
“天呐，太妖孽了！”
这一刻，包括十九公主、钟重山、聂仲娴在内，皆对凌九霄刮目相看。
尽管他们之前已经非常看重凌九霄，但那时不过只是认为他潜力极大而已。
对他的即战力，并未放在心上。
现在，他们被雷倒了！
全程碾压小至尊、对九种天道规则都有感悟，其中空间和吞噬这两种规则还达到了大成之境。
如此人物，谁还敢把当成刚刚武道入门的伪至尊？
十九公主甚至产生了将凌九霄收为贴身护卫的冲动，不过想到刚刚任命其为第一维度空间领域的域主，只得暂且作罢。
朝令夕改，有损父皇颜面。
众人的议论被钟重山打断，只见他向聂仲娴抱拳问道：“敢问聂大人，凌域主这种情况您可曾见过？”
聂仲娴摇摇头：“以伪至尊的武功境界，涉足九种天道规则，此事前所未闻。”
钟重山：“凌域主所展现的九种天道规则，除了空间和吞噬规则之外，其他七种都只是堪堪入门。这点，下官应该没有瞧走眼吧？”
聂仲娴：“没有！”
钟重山：“凌域主所涉猎的九种天道规则，空间规则是天地间最强的两种规则之一，吞噬规则也称得上大道规则。下官所说，应该没错吧？”
聂仲娴：“没错！”
钟重山：“那么问题来了，常人都是先领悟难度不算高的小道规则，再领悟极难入门的大道规则，可为何凌域主刚好相反？”
聂仲娴：“你问我，我问谁？老身也在纳闷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