睚眦必报,并没有什么不好。
至少不会成为受气包。
“唷,白老哥这是干嘛呢?怎么跟酒较上劲了?莫非你是看到我带两位助理在身边做事,心头高兴?唉,你这就见外了哈,咱哥俩还分那么清干嘛?”
典型的杀人诛心!
白高峰喝光坛中最后一滴酒,仰天长叹道:“活了近五十年,我现在总算知道天下最毒之物是什么了。”
凌九霄隐隐有种不妙的感觉。
胡益明给出了非常精妙的一记助攻了:“噫,老哥你喝酒还喝出感悟来啦?我这个以毒为友者很想知道,天下最毒之物到底是什么?”
白高峰一本正经地道:“凌小子的舌头!”
众皆大笑。
凌九霄:“???”
不是天下最毒妇人心么?
怎成了我的舌头了?
毒舌?
本想调侃白老哥一番的,没想到反被调侃了。
商人的嘴,果然厉害!
为缓解尴尬,凌九霄连忙转入正题。
他只用一句话就教会了白高峰怎么做大佬:“言归正传!跟风闻楼一个分般主洽谈生意,还用你堂堂大盟主亲自登门?你不嫌掉价我还燥得慌呢。”
“亲自登门怎么啦?咱这不是求着人家吗?”
“谁求谁?咱凌霄盟做事还用得求人?”
“呃那依你怎么着?”
“给娄副楼主捎个口信即可,就说你要见他。”
“这样做是否显得不太尊重人家?”
与会之人,除了灵远、胡益明之外,皆是一副言之有理的表情。
显然,他们都认为白高峰的顾虑没毛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