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一个跑向周以凡的车，另一个被吼蒙了。
“蒋喆，你下来，我们好好说。”周以凡硬生生压下一肚子的烦躁，再一次放软了语气。
“我不想听！”蒋喆摇着头，抬手捂着耳朵。
“你下次有话好好说，不要再做这么危险的事了。”周以凡吃瘪了，也不发火。
查看了证件，经查扣在手里，走上前来，“这位小姐，请配合我们，吹一下。”
看看那个酒精测试仪，蒋喆嘟起嘴，轻轻吹一口。
她没有喝酒是周以凡看着的，但是飙车是逃不掉的。
“蒋喆小姐，你在夜晚十一点到一点这段时间从京城东环三线到西环五线飙车，请跟我们走一趟。”
“不行！”周以凡立刻过来挡住车门，不让蒋喆下来。
“先生，请也跟着我们一起走！”他大概是忘了还有他的份。
他不想让蒋喆半夜还在外面晃悠，而且他还有话说，但是蒋喆没喝酒却像喝多了，从车窗伸出手把他往旁边一推。
“好的，经查叔叔，我跟你们走，我愿意接受思想教育！”乖得像个好孩子。
“蒋喆！”周以凡终于严肃的叫了她的名字。
他们还小的时候，只要他这么喊一声，跟他开着玩笑的蒋喆就会立刻低头认错。
不再嘻嘻哈哈的让他烦躁，会乖乖的道歉，眨巴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，撒个娇，他就会又变成那个脾气好好，任由蒋喆语言上欺负的以凡哥。
今时不同往日。
蒋喆环顾一下，直直的走向警车，没有回头看一眼周以凡。
周以凡紧紧咬着唇，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么捂住，他想踢一脚车都不敢，因为那是蒋喆的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