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街上狂奔的马,只怕也是因为无人掌控才会如此。
“往南边走的胡同里,有一家医馆!”
人群之中,不知道谁叫了一声。
赵恒点了点头,脚尖一点马背,纵身飞跃出去。
一个眨眼间,便已飞出了数十丈。
“喂!小捕快,错了,错了!”身后传来了百姓们急切的声音。
赵恒茫然回首,却见到有一壮年,手指着左手侧,急道:“那边才是南边!”
“……”
赵恒闹了个大红脸,却也没有多说什么,而是抱着道人飞快的赶去医馆。
期间,一盏油灯从道人怀里掉了出来。
赵恒一把抄起,塞进了怀中。
两刻钟后,那道人终于在病床上睁开了双眼。
感受到周围的环境有所不同,他像是装了弹簧一样,猛的从床上弹了起来。
紧接着,他仔细摸索了一下身上,焦急的额头上满是汗水:“灯呢?灯呢?灯哪去了?”
赵恒见状,赶忙从怀里掏出油灯,递了过去:“道长找的可是这个?”
见到了油灯,那道人一把从赵恒手中夺过,仔细观察片刻后,紧张的神情这才缓和了下来。
他长舒了一口气,感受到身上被包扎好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,双腿似乎也已失去知觉。
他这才龇牙咧嘴,看向赵恒:“这是哪儿?”
“这里是临天府的医馆。”赵恒为他倒了一杯热水,“道长,你是从哪儿来?为何会受伤如此?”
“临天府?”那道人反复念叨了两遍,脸上忽闪出急切之色,“你说这里是临天府?”
赵恒点点头:“正是!”
灰袍道人面露喜色,紧抱着油灯的手也在微微颤抖:“太好了,太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