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今往后,你绝不能喝酒,一滴都不能沾。”他咬着牙从牙缝里蹦出这一句话。
商末末:为什么这个男人会知道我师兄当年对我说的话?
顾垣从床上站了起来,等了半晌,还是没有人来给他穿衣。
他回头看了一眼,呵呵,你凝望深渊的时候,深渊也在凝望你。
算了,指望不上了,他自己整理了整理,上朝去了。
临走时留了一句话:“晚上再来找你。”
商末末:他晚上还要来?为什么?这是。。。为什么?
只只看着顾垣离开的背影微微松了口气,还好他没有在这里吃早饭。
商末末冷冷地看了一眼只只,笑了一声,年轻:“但是他有可能会在这儿吃晚饭。”
只只一愣,又是保不住她存的腌鱼、腊肉的一天。
“你说什么?王爷他今天早上离开弦月阁的时候脚步不稳、眼底发黑。”烟雨阁内,萧如烟大声问着婢女。
婢女:“是。。。是。。。是的,一看就是。。。。。。”
萧如烟:“算了,你不必说了。”
嫉妒使人变态,现在的萧如烟已经很变态了。
此时皇宫里的萧如琳也听说了此事,一个茶杯砸在周氏的脚边。
“蠢货,看看你们干了什么?好好一个孩子都被你们惯成什么样儿了?”
周氏看了脚边的碎片儿,笑了一声:“不管婉姐儿怎么样也是我自己的孩子,好像和太后没有关系吧?”
萧如琳一愣:“你?”
周氏道:“婉姐儿本就只有五岁,你要一个五岁的孩子懂什么?你没当过娘,你根本理解不了做娘的心情。”
周氏这句话无疑是在萧如琳脸上打了一个巴掌。
是啊,她没做过娘,要是她有一个孩子,现在也不会。。。。。。
“你好大的胆子,敢这么跟我说话?”萧如琳看着周氏,不可置信道。
周氏却笑:“我的胆子一向是大的,我今儿还把话放这儿了,婉姐儿的婚事除了我们当父母的,旁人谁也别想干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