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阵子纪存玉和那些人玩得挺开的,出入高档会所,包场大夜店,还搞了几场酒色派对,放肆到一发不可收拾,一晚上挥挥手就能砸出去七位数,飘得都找不着北了。
据说前几天晚上还被查了一通,要不是这些公子哥逃得快,估计现在早闹大了。
叶昔言挑挑捡捡地讲着,不提自己的功劳。
至于纪存玉玩赛车出了事,她心里门儿清,可还是揣着不提,当做自己全然不知情。
江绪如何不懂,听第一句时就明白了。
谁也没故意害人,纪存玉自己把持不住,自找的,没办法的事。三十几岁的人了,又不是未成年,得为自个儿的行为买单。
江绪听完,说:“尽量离他远点,别沾惹上麻烦。”
叶昔言说:“没接触,不会。跟他们不熟,延哥和Charles他们也没插手,都不认识,忙着下个月的比赛呢。”
早饭时间短,前后十来分钟,吃完是叶昔言收拾。
江绪走前帮这人检查了下伤口,重新清理了一次。伤口完全结痂了,恢复得还不错,估摸着这几天就能好彻底,但是没掉痂之前还是不能太随意,训练强度得适宜。
出门前,叶昔言照例抱抱江绪,箍紧对方的腰肢。
江绪也搂了这人一把,拍拍她的背。
“等你回来。”叶昔言说。
“嗯。”
新一天的二院还是老样子,挂号看病的人一大堆,一大早就在排队。
不受昨晚的影响,江绪照常进行工作,查房、诊治,中途还处理了一些杂务。
张贤明上午没来医院,不知做什么去了,下午才过来,且到二院以后没有先投入工作,而是去住院部探望纪存玉。
这次探访似乎不太愉快,父子俩闹了一波,张贤明是沉着脸离开的,带着些许愠怒,被气到了似的。
晚些时候该下班了,江绪没有立马收拾干净就离开,破天荒的,她抽空去了住院部看望纪存玉,难得这么主动。
不过她是两手空空进门的,没买东西,径直就过去了,那架势不太像是去关心病人,倒像是上去随意走一遭,为了什么事,另有打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