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,叶昔言将被子蒙过头,冷不丁就挨上去亲江绪一下,偷偷摸摸的,避开了熟睡的贺姐她们。江绪没回应,房车里还有六个人呢,被发现就说不出去了,而且小陈也在她俩上面的单人床躺着,一翻身向下看就能察觉出不对劲。江绪没用力地推叶昔言的肚子,动作不敢太大,别开唇,小声说:“老实一点,别把她们惊醒了。”
“不会,都睡了。”叶昔言压低声音,再凑上去啄了口,趁机咬住江绪的唇。
江绪绷直了腰背,一只手抓紧床单,使力地捏着。
两人在被子里亲昵接吻,一个不动,一个主动。
叶昔言胆儿大,不仅要吻,还伸手摸向江绪,摸对方的手,摸她的脸,再沿着白皙的脖子往下……
江绪呼吸都慢下来了,大气不敢出一口,从头到尾都没太大的反应,只有当叶昔言揉了自己一把时,她才松开床单,转而用力抓住叶昔言的衣角。
偷偷的亲密太磨人,刺激着神经,也经历了较长的时间。等亲完了,推开被子,双方身上都热乎乎的,车内的冷气压根不管用。
叶昔言重复了两次这样的行径,一回还不满意,到后面再来了一回。
不过第二次就没这么幸运了,那时亲到一半,车里有人起夜上厕所,也不知道是谁,反正从她俩旁边经过了,好像还疑惑地站着看了会儿。
虽然瞧不见被子里的场景,可盖在她们身上拢得太高了,两个人又都藏在里面,那样的一团太惹眼。
那时江绪就像一块木头,窒息压抑感太重,她不由得抿了抿唇,还攥紧了叶昔言的指尖。叶昔言也不动了,等到外面再次传来声响了,才飞快地亲亲江绪,算是安抚。
“没事……”
不清楚是谁起夜了,亦不清楚有没有被怀疑,翌日,叶昔言起床后就表现得十分淡定,似是什么都没发生过,见谁都不心虚。
早上起来没谁提这个,女士们都是一睡醒就陆陆续续洗漱收拾。
这事到中午才被提起,贺姐半开着玩笑提的,说:“你俩昨儿睡相可太差了,大半夜的,我起来了一次,一看你们两个人都缩被窝里了。当时还想要不要给你们牵一下呢,怕弄醒你们就没有。”
叶昔言假装不知道,反问:“有吗?”
“有,”贺姐说,“昔言你本身就睡相不好,江教授都被你带偏了。今晚可别那么睡了,被子蒙过头不好呼吸,多难受。”
叶昔言应声:“行吧。”
这天贺姐她们没上吉普车,只有江绪去了,陪着叶昔言开车。
叶昔言不让,“你去房车上多睡会儿,我自己开,昨天坐了一天也难受。”
江绪没去房车上,还是留吉普车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