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姝蓉。”
“我，我在这。”
角落里一名神色憔悴，面带泪痕的女子举起发颤的手小声道。
杜语文点点头，继续。
“莫仕昭。”
“在这。”
又一人举起手。
“张锡范。”
“我是，我是。”
“孙筱虞。”
这次没有人回答。
“孙筱虞！”
依旧沉默。
杜语文在纸上做了标记，继续念后面的名字。
……
“贾徳禄。”
“到。”
杜语文一一对照了下名单。
“好了，就是你们了，至于名单上有名字，这里却没有的人，……你们有人认识么？”
杜语文本想说这里没有的人看来是凶多吉少了，想了想还是多问了一句。
屋内没有人说话。
良久之后，一人慢慢举起了手，是那个哼歌的男子。
其他人纷纷对他怒目而视，似乎对他的行为很是不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