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每次见面时，你总会这么做。”
李相浮不记得自己有这种习惯。
“我也曾以为是你个人习惯，直到有一天……”
……
“庆生？可我生日已经过了。”少年时期李相浮一脸惊讶。
“农历生日。”秦晋早有说辞：“伽玉感冒了，算是我帮他替你庆祝。”
“……哦，那也行。”李相浮应了下来。
反正就是多收一份礼物事。
当晚秦晋准备了蛋糕和陈年烈酒，李相浮自然不会拒绝。
品尝着美酒，他很快醉了，
醉酒人最是毫无防备，套话也容易许多，秦晋正要开口，却见少年醉醺醺打着呵欠，竟以为自己身处酒吧：“酒保，很快有人来结账。”
没听到回答，揉了揉眼睛看清是秦晋，惊讶说：“你来了？”
秦晋无奈，准备配合着打开话题，谁知李相浮突然拍了下手，像平时一样作出鼓掌样子，只不过这次他还伸长胳膊，说：“好演员，请开始你表演。”
“……”
……
李相浮沉默了。
所以他当初是知道秦晋目，并且每次见面把对方当戏看？
说到这里秦晋自嘲地笑了笑，不是抱怨，反而是自省：“后来你出事，我意识到你也不过才十几岁，并不是无所不能。”
倘若在这个过程中他稍微多关注一二，逐渐建立信任，那趟雪山之行完全可以打配合，而不是李相浮私下叫着秦伽玉一起，结果出了差错。
李相浮并未言语，想来自己当年也是够嚣张。
一声猫叫打断横亘在双方间沉默。
李相浮抬眼看去，两个熊孩子正在欺负一只野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