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树林在旁边拉了一下她,小声地对她说,“娘要是能讲理,那还是娘么?”
“那也不能这么对人家杜君啊,平白无故的就是一盆脏水,以后还让杜君咋活啊,这谣言是要逼死人的啊,咱劝不了别人,自己爹娘还不能劝劝啊”,赵树芳对三哥也没好脸色,这段时间杜君对你啥样,你不知道啊,还在一边看着也不知道,帮帮忙,劝着点,你还是不是男人啊!
“咱家娘你还不知道,越劝越固执,还不如在一边看着点,别让她在外面胡说就是了”,赵树林对这个娘也是毫无办法。
“我怎么不讲理了?这外面都说成什么样了,就你们俩傻子还跟着人解释,这事别人都不沾边,就你们俩傻,再这样下去你们俩的名声也没了,知道不?那个杜君如果真没那些破事,村里人咋都那么说,那就是肯定有人看见了,你们俩还天天在人家跟前晃呢,啥都看不出来,我怎么就生下来你们这样的傻子啊!”王氏听到赵树芳的反驳,又是一顿大骂。
赵礼仁在旁边拍了拍自己的衣服,站起来,“这事就这么定了,树芳和树林就不要再和那个杜君联系了,也不用去教书了,回头好好看看书,再考一次,树贵呢,你也把你婆娘和你闺女都接回来,外面怎么传也别管,反正都不是咱们老赵家人,咱们过好自己就行。”
“爹!”,赵树芳还在最后的努力。
“怎么你娘的话,你不听,爹的话也不听了,是不?不听的话就离开我们老赵家!”赵礼仁直接最后通牒。
树林又拉住想上前理论的树芳,示意她别说了。
“咱们见机行事吧,现在说的再多也没用,还是等杜君回来再说”。
树芳张了张嘴,颓废地没发出声音,也只能这样了。
赵里长家
六十余岁的赵里长把赵彩儿单独叫到他的屋里。
“彩儿,你跟我说说那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赵里长严肃的询问着眼前的孙女,这是他最得意的孙女,漂亮、懂事、乖巧、就是有点被娇惯。
本来已经熄灭的心思,又被近日的流言和二儿子的信给勾了起来。
那天晚上他亲眼看见孙女和那个男人一起出去的。
现在外面关于杜君的流言,如果是真的,那就是这个孙女自作主张,坏了他的计划。
想想那个不起眼的杜君,原本平淡无奇,也就是在那个男人走了之后,才开始发财。
二儿子在县城做了主薄,上次给他的消息是,杜君在县城外买了一个庄子。
那银子哪里来的?还有杜君家的马车,哪里来的?肯定就是那个男人给的。
如果不是眼前的这个孙女不听话,那么现在杜君手里的银子,就全会是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