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小叶咬着嘴唇,不想回答,也不想看他。
赵周韩伸手捏住她的下巴,用力把她的脑袋掰正,“跟你说话呢,别不理人啊。”
就不!池小叶用力地掰开他的手指头,把脑袋转开。
“你再不说话,我可就……我可就……”冲动的情绪比他预想的要来得快得多,四年的空窗期,他已经压抑得很久了,此刻,说他是刚出笼的饿狼都不为过。
“喂,你别乱来,起开!”
池小叶感受到他的身体越来越膨胀,看到他的眼神越来越不可控,她就想赶快制止他,“赵周韩,我警告你,别乱嗯……你嗯……”
一个缠绵悱恻的长吻将她的嘴唇封堵得严严实实,在力量对抗上,女子本就处于弱势,对方又是赵周韩,是一个体能上佳的练家子,她哪里是他的对手?!
越反抗,只会越挑起他的兽欲。
最重要的是,儿子就在隔壁床上,她不敢闹出大动静吵醒了儿子。
赵周韩一碰到她的嘴唇,就一发不可收拾了,哪来的克制力,哪来的理智,大丈夫能屈能伸,该软的时候软,该硬的时候硬,该钢枪上膛的时候钢枪上膛。
池小叶挣扎了半天,也只能从嘴里蹦出三个字——“臭流氓!”
……
翌日,天蒙蒙亮,一缕阳光斜斜地照进来,刚好照在靠近阳台的大床上。
赵周韩早早就醒了,生物钟太准时,想睡个懒觉都不让。
他起床看了看睡在另一个床上的儿子,退烧了,没尿床,脸色也好了许多。
“果果,果果?”他轻声唤道,“肚子还痛吗?”
果果呢喃着说道:“不痛了。”
“饿吗?”
“饿,但是医生伯伯说不能喝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