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容宿白表情认真得不能更认真。
“没想到容少还是个妻管严,这么大的事,都给女人做主。”卓竞这话说得阴阳怪调。
“你还不是个舔狗?”沈韵宁冷笑:“没听说过一句话吗?舔狗舔狗,舔到最后一无所有。”
她这是在诅咒他?
卓竞胸膛起伏不定,硬邦邦道:“沈小姐开个条件吧,到底怎样才能忘了这件事?”
“自然是把你手里头的资产全部都给我啊!”
算了是不可能算了的!
“不可能。”卓竞想也不想的否决了。
“你这是输不起嘛。”沈韵宁啧啧两声,满脸讽刺。
“我当时就是随口一说,没有签任何文件证明不是吗?”
卓竞这句话摆明了。
他就是不认账怎么样?
她又能奈他何?
“滚吧。”沈韵宁不想再看到他这副丑陋的嘴脸。
“走就走。”
他还不想在这里呆下去了呢。
卓竞甩上门离开。
“嫂子,就这样放他走?”郭塘拳头痒痒的,好想揍他一顿。
“不然你还想他下来吃饭?”
郭塘:“……”
沈韵宁是不可能便宜他的。
很快,她就用实际行动表明,她能奈他何!
她把卓竞跟自己打赌和反悔的两个录音文件传到网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