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那天后,沈韵宁就在容宿白的别墅住了下来。
容宿白去上班的时候,她就往外跑。
主要是去搜罗草药,搬到自己住的别墅。
她的别墅已经装修好了,还要通风一段时间。
晚上,她在别墅里等容宿白回来。
这天,她像往常一样做好饭,外面就响起汽车声。
沈韵宁穿着拖鞋哒哒哒的跑出去:“你回来啦?”
“嗯。”容宿白一低头就看到她比泉水还清澈的眸子,心口像是被撞了一下一样,突突的跳。
“每次都回来得那么及时,我刚刚做好饭。”沈韵宁牵着他的手往里走,嘴里絮絮叨叨的,跟他说着今天做了什么好吃的。
她穿着一套休闲的家居服,身上系着一条淡黄色的围裙,给人一种很温暖的感觉,仿佛一颗小太阳一样。
容宿白不排斥这种感觉,甚至有点贪恋。
他其实生长在一个正常的家庭。
家里没有电视剧里的那种勾心斗角,兄弟争家产。
他的爸妈就他一个儿子,家里就他一个继承人,没什么好斗的。
至于堂兄弟之类的,也不敢对他动手。
有爷爷在旁边看着呢。
甚至为了避免兄弟阋墙的惨剧,爷爷从他那一代起就立了家规,旁枝不允许进入总公司。
如果他这枝继承人意外身亡,总公司的资产全部捐出去,旁枝的人只能分到分公司。
这简直是釜底抽薪。
也就是说,无论他们怎样蹦哒,资产都不会属于他们。
甚至连个管理权都混不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