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这人还能是谁，正是元毅事务所的律师。
看来这件事，元珊也有参与啊。
“律师，说清楚一点，我偷窃了什么机密，又是什么时间，证据呢？”
汤茹瑶见律师上门，也吓了一跳，连忙让姜生回来看看。
律师看向姜清婉，微微有些发怵。
都说姜小姐很懦弱，现在面对面看起来，却觉得清冷而又危险。
“我的委托人告你偷窃姜氏重要机密，是关于攻克X病毒的疫苗。”
X病毒？
姜清婉收起笑脸，眸色一沉，冷冷地凝着对方：“你说X病毒的疫苗？”
“是的。”
昨天，聂石刚刚给她打电话，说在她所提供的方向上找到了突破点，这么快就成功了么？
可是，如果成功了怎么会不告诉她？
不过，姜清婉已经知道真凶是谁了。
“证据呢？我可是昨天才出院。”
律师仿佛自知理亏，也不言明，只说：“姜小姐，我只是来通知你的，并不是来给你解惑的。”
对此，姜清婉只是淡淡一笑：“边隐，送客。”
刚送走律师，姜清婉便接到了聂石的电话，他的声音很急促又很小心。
“姜小姐，我们研制出来的疫苗被人偷了，而且已经被卖了，但是那个疫苗根本还不能使用，会出人命的！”
“聂教授，你在哪里？我去找你。”
“姜小姐，我现在正在去你家的路上，稍后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