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安宁再醒来时,已经是第二天正午。
明朗守了她整整一夜,直到早上流霜来换岗,才回去歇息。
“嘶……”
刚醒来,路安宁就觉得后颈痛得很,忍不住疼出了声。
流霜趴在床沿边,习武之人耳朵亦是敏锐,几乎路安宁刚动,流霜立马就睁眼了。
“小姐,您醒了。”
瞧见窗外洒进来的阳光,路安宁揉了揉还有些发痛的太阳穴,说话间声音还有些沙哑:“现在是什么时辰了?”
“回小姐,已经过了午时。”
“怎么这么久?”路安宁瞪大了眼睛,从床上坐了起来。
“您昨日喝了许多酒,这醉了就睡得久了。”
流霜低头端着早就准备好的醒酒汤走来,递给了路安宁。
她哪里敢说,除了喝酒,这其中还有挨了牧云邪一记手刀打晕的成分……
路安宁也不疑有他,仰头就将醒酒汤灌下了肚。
又在脑子里回忆了一番,隐约记得她们是去酒楼吃了饭,喝了酒,后来……
后来发生了什么,怎么就想不起来了?
“昨日我醉酒后发生了何事?”
流霜一顿,心中思索该如何说,哪些又不该说?
见她犹豫不决的模样,路安宁微皱了皱眉,“怎么,你还要瞒着我什么?”
“奴婢不敢……昨日发生的事实在太多……”流霜接过空碗放在桌上,这才说起昨日来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