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氏皇府,清趣苑。
赵冬苓轻掩红肿的侧脸,委屈地向自己的娘亲秦姗哭诉告状。
那秦姗本是京都二流氏族秦家的庶出女,身份背景可谓普普通通。
但因其同胞弟弟在北荒成了抗蛮军的代表战将,所以在皇府内的地位也是水涨船高,只在正房夫人刘淑仪之下。
“反了天,一个小小的八品,真以为自己成了上宾,眼里就没了尊卑贵贱?!”
秦姗听闻女儿的哭诉,秀眉轻轻一拧,眼底流露出几分狠毒的光泽来。
虽然她不用多问就知道肯定是女儿有错在先,但无论如何,那刚来皇府的贵宾也不能对一个孩子出手!!
“娘,我看那上宾如此跋扈嚣张,都是爹爹给捧出来的!”
赵冬苓在韩鸣的别院门外不敢有怨言,可坐在自家苑内后,却是满面阴毒和狰狞。
根本不像是这个年纪的女孩,该有的心性和表现。
“你放心,娘亲一定会给你出气,只不过不是现在!!”
秦姗眼底闪烁着幽沉地算计,站起身来沉默地走到了门前。
在阳光的折射下,她头上精美的头簪,以及脖颈上垂挂着的华贵吊坠,闪烁着耀目晶莹的光泽,看起来雍容而又华贵。
“哼,等你舅舅从北荒回来,你娘我就不必再在刘淑仪面前低声下气,就算你爹也要对咱们娘两礼让三分!!”
秦姗眼里闪烁着野心勃勃的光泽,唇角掀起一丝胜券在握般的自信笑意。
“娘,莫非舅舅已经突破了九品?!”赵冬苓听闻此话,顿然满面期待。
秦姗唇角一勾,“这件事不要宣扬,等你舅舅来了赵府,我们再慢慢清算!!”
“好!”
赵冬苓兴奋地一口应下,想起今天的耻辱,和日后的报复,小脸扬起一丝与娘亲秦姗如出一辙的笑意来。
府内的事情,赵延浩现如今自然是无暇分心。
宫内传出圣皇的伤势越发严重后,整个京都和朝堂内的局势便越发诡秘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