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乎毫无犹豫,郭魁在空中横转,如同一个陀螺。
披甲人队长手里的银枪不断攻击。
或刺或挑,一瞬间刺出十几枪,被动防御的郭魁只听得吱嘎吱嘎的铠甲碎裂声,接着腹部一凉。
剧痛之下,让他不由躬身如同烤熟的大虾。
那披甲人队长眼里带着喜悦,他知道,他就要将这个大意的家伙斩杀。
这应该是开战以来,敌人战死阶段最高的强者。
这个荣誉只属于我!
让几乎要喊出心中所想,但忽然他心中危机感暴起。
情急之下他连忙向右侧扑去,也不管那边是不是自己的同族,也不管会不会同族误伤。
嗤啦!
只见原本他站着呃位置,地上出现两道长一米多的血痕。
血痕?血从哪来?
噗咚,只见附近七八个披甲人长矛手身体都被斩成两段或者三段。
两个浑身如同古铜色的弯刀战士,如同落入羊群的猛虎,一左一右快速收割长矛手的生命。
郭魁稳稳落在地上,他低头看了一眼伤口,泊泊的鲜血正带走他的体温和力量。
“冰封!”一个带着几分高冷的声音传来,郭魁的伤口在冰凉寒气中冻结。
抬起头只看见正在施法的白老板。
“多谢,白老板您又救我一次”郭魁有些不好意思。
他没想到自己冒然攻击,差点送了命。
“等赢了再说吧!”白老板此时分身乏力,寒冰宝珠高高跃起,不断散发阵阵法力波动,一道道冰箭瞬间清空二十米内的敌人。
而那个提着银枪的披甲人队长左臂被酒保兄弟斩断,如果不是有其他披甲人士兵的保护,那个队长早就成了两截。
虽然郭魁这边没有攻进去,二营三营两个营长却受到他的鼓舞,率领城卫军冲进披甲人的长矛阵。
一寸长一寸强,一寸短一寸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