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史意哲并不是特别信这个说法，原因也很简单：
高成德一家三口人少，这里又不是什么禁区，怎么也不至于被高级鬼盯着。
陆清时没有说话，他手中的纸鹤一路轻轻晃动着翅膀，直到在一样东西前停下颤动。
他伸出手，把那样东西拿了起来。
是之前高成德给他们看过的全家福，一家三口洋溢着笑容，看起来很是和睦幸福。
史意哲也凑过来看他拿的什么：“这不是那个全家福么…卧槽。”
在纸鹤贴在冰凉的玻璃隔层上后，那个全家福逐渐改变，直到里面，属于徐琴的脸彻底不见了。
本来是幸福的一家三口，女主人的脸孔变成空白，实在有点瘆人。
小纸鹤晃动着翅膀，似乎在慢悠悠的吞吃着外泄的鬼气。
史意哲也注意到他这个临时搭档养的纸鹤，不由得多看了两眼。
逃生者虽然多，养什么的也都有，不过像是这样的，还是少见。
看起来倒是挺可爱，不过太小了，哪怕能发现这种端倪，看着也不是很好用。
“不止徐琴，”陆清时的声音也放低了，“仔细看，高成德的身体有改变，他们夫妻俩都有异样。”
只是相较于徐琴最明显的脸部，高成德的身体变空荡，不怎么起眼。
“两位先生，我爱人做好了饭菜…”
陆清时迅速把全家福放下，史意哲意识到什么，也见机的迎上去和高成德寒暄。
开玩笑，不管是不是有问题，把人家照片毁了算什么？
他们俩只是负责来探查事情情况的，可不能一开始就把信赖给办砸。
陆清时也有点意外史意哲会这么迅速的打配合，看起来平常没少做这种事。
他看着对方热情的和高成德寒暄，叹了口气，rua了一把路清池的黑发。
邪灵：“……”
虽然护身符也很好用，陆清时有点遗憾的想，可惜路清池话太少，戒备心又很强。
不会和他讨论任何线索不说，遇到什么事了也不给他打掩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