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的小二调笑道:“你就别做梦了,二狗不是早就不干了想跑到人家常来酒楼去干么,现在跑去干杂活儿糊口了。”
“为啥啊,那常来酒楼不要他?”
“对啊,人家常来酒楼说人手都够了,用不着那么多人,即使二狗在咱们酒楼干了三年也毫不例外。你觉得你去人家就破例要你了?”
听了这话,那想不干的小二缩了缩脖子,“罢了,二狗那么能说会道都不要,人家还能要我?”
“就是啊,你在咱这里虽说工钱没有常来酒楼高,但好歹也轻松有工钱拿不是……”
“是吗?他想要留下来我们鼎盛酒楼还不愿意要他呢。”一道不悦的声音自他们身后传来。
小二们心里一紧,转身就见一锦衣公子摇着扇子站在他们身后,满脸冷淡。
掌柜的急急忙忙赶过来:“公子,您怎么突然来了?”
韩若晨听说这几个月他名下的几家酒楼盈利越来越少,实在是好奇和不耐烦,便想着过来瞧一瞧。
正巧就听见了那几个小二的对话。
“我若是不来,还不知道原来咱们酒楼里还有这些别有心思别有用心的人呢。”韩若晨紧盯着那个想要去别家的小二。
掌柜的没有听到他们的谈话,见少东家突然发难,立刻战战兢兢道:“少东家,是有什么事情他们谁冲撞了您不成?”
“这倒是没有,不过这几人吃里爬外,咱们酒楼里也留他不得,都拿了钱走吧。”
有韩若晨冷着脸发话,掌柜的也不敢反抗,一脸嫌弃的赶着几人道:“还不快去把钱领了,赶紧走吧。”
反正这几人待在酒楼里也不做事,常常偷懒,自己说他们几句还敢和自己顶嘴,走了也好,他们鼎盛酒楼难道害怕招不到人了。
那几人不敢和寒家少东家唱反调,只得领了钱离开。
韩若晨上来二楼随意走到一个空桌边坐下,掌柜的亲自端茶送水。
他把茶水推至一边:“说说吧,到底是怎么回事?我听说现在鼎盛的生意不如那个常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