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是言施主想看鬼怪,不妨留下来一阵,那张大就快回来了,他是千年的厉鬼,非这种怨灵可以比拟。”悲虚抬手接过小球,神色平静道。
“言……施主?”悲虚一抬头,眼前却已经没有了言曦的身影。
“悲虚大师,一切就交给你了,我还有事先走一步!”
悲虚顺着声音来源侧过头,从打开的窗子看过去,言曦正双手撑着墙头,只露出肩膀以上对他扬起笑脸。扔下一句话后更是直接从墙头上消失不见,只有依然在卧室内目瞪口呆的剩余几人证明言曦曾经来过。
“言道友……真是,身法敏捷,遁法高深啊。”这一刻,即使是以悲虚高深的心境修为也颇有些哭笑不得。
片刻后,房间内又陷入了一片寂静。
悲虚默默的看了看手中的小球,想了想,随手塞进胸口处,既然怀孕,那应该就是胸口和肚子鼓起来吧。
随后又是一片寂静,悲虚闭着眼睛稍作休息,今夜还要为张施主讲经,他要先蓄足精力才好讲经。
草!你把我拿开啊——
被随手放在胸口处的小球内怨灵拼命地冲击着小球内壁,黑雾拼命地撞击着,一次次撞散又继续凝聚力量冲击。
要命啊,这和尚的心跳声怎么这么要命!怨灵拼命的挣扎,隔着小球内被传进来的心跳声仿佛是杳杳钟声,震的他每一团怨气都在打颤。
这是相当于把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削下来又给贴回去啊……那个女人呢,快点把我带出去,我要去给你祭献……
夜晚,张大又醉醺醺地一脚踹开门走进来。
“张大,我怀孕了。”悲虚坐在床边,神色古波无澜,四平八稳地念着剧情。
想了想,似乎觉得不太有说服力,又干脆直接把胸口前的小球掏出来。
“你看,我怀的孩子。”
张大:……
怨灵:……
“贱人,谁知道你这孩子是哪来的野种!天天和那么多男人不清不楚,嗝!”张大醉醺醺的还打着酒嗝,目光却阴侧侧的。
他不相信,悲虚略微想了想,随后直接站起身来。
张大下意识的往后一缩,脸上满是畏惧之情,难道这和尚已经丧心病狂到要把他绑起来给他念经了?
悲虚面色郑重,拿着小球塞到张大手里,随后又拿回来。
“你看,这孩子只有我们两个人碰过,肯定是你的孩子。”
张大和被关在小球内的怨灵面面相觑:“?”
“贱人,你可别想把你和野男人偷生的野种塞给老子!村里大半的男人都钻过你屋吧,不要脸的破鞋!”张大倔强地念着台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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