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,他似乎……很喜欢这种感觉。
软绵绵的,有些甜。
指腹摩挲着,痴迷又心情愉悦,这一整天的沉闷都因她的“以下犯上”而消失殆尽了。
……
“兄长?”孟妤回到房府的时候,瞧着院内坐着的人有些惊讶。
冷冷清清的月色下,房云翼背对着她,一袭青珀色的衣衫儒雅随和,听见她的声音迅速的转过身来。
“这么晚了,兄长是有事?”孟妤有些不确定的走上前去。
房云翼站了起来,捏了捏眉心,掩盖了刚刚才席卷而来的困意,温声道“这么晚了,想着你一女子难免不安全,便在此处等你,你无事便好。”
孟妤笑了笑,“兄长不必担心,我只是想着今日皇后回宫,可能会找殿下的麻烦,这才去看看的。”
“秋嬷嬷的与你说的那个事情,你为何不告诉殿下?”房云翼有些疑惑不解。
孟妤摇了摇头道“此事固然是一个把柄,可稍有不慎,只会惹祸上身,不到万不得已,这个事情不能告诉殿下。”
于她而言,公孙行止的保命符多一个是一个。
皇后的把柄可是很有份量的,就如同她的凤印一般。
而此番公孙行止的手上有虎符加持,这是所有人都不知道的事情,再加上皇后的把柄,想要除掉那些障碍物并不是什么难事。
鹬蚌相争,渔翁得利。。
公孙胜如今被公孙瑾缠得脱不开身,而公孙离初露头角,却拿捏得当,不会太出彩,也不会太耀眼。
如此一来,大家看似各不相干,可目的总归都是一样的。
只是手段不同罢了。
“我记得兄长说起,姜贵妃想要认你为义子的事情?”孟妤走近他,在石桌子旁边坐下。
房云翼点了点头,无奈的嗤笑一声,“姜贵妃与皇后生了间隙,自是会另谋出路的。”
“姜贵妃乃是皇上的枕边人,自是心思深沉的,如若不然的话也不会走到今日,她知道的也不少,可为何好端端的非要认你做义子?”孟妤百思不得其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