晋朔帝出声道:“念念, 这算是定情信物吗?”
钟念月想叛逆地说不是。
但话到了嘴边, 她轻点了下头:“算是吧。”
晋朔帝脸上浮现了一点笑容,他指着道:“定下念念对朕的情意的信物。”
钟念月听得面颊微红。
她想起了及笄礼上, 晋朔帝赠给她的无数礼物。
由此往下推。
那么多的晋朔帝亲手精心准备的礼物,便是晋朔帝定下对她的情意的信物吗?
这样一想。
那些小玩意儿包含着的情意, 便更深重了起来。
钟念月从桌案上跳下去,弯腰捡起了地上的衣裳,小声道:“陛下穿上罢, 莫要受凉了。”
晋朔帝好笑地看着她:“不瞧了?”
钟念月耳根发烫:“嗯嗯, 不瞧了。”
她在原本的世界里, 一切对于生理知识的了解, 全都来自于小-肉-文。
哪里经得起这个刺激啊害。
多瞧两眼,就觉得心跳怦怦了。
她依稀想起来。
她有一回在宫里吃吐了,晋朔帝穿着一身劲装,风尘仆仆地从演武场赶来。那时她倚在对方的怀中,就有那么一瞬间曾经想过,晋朔帝的身材当真是好……
这厢,晋朔帝垂首,看着小姑娘认认真真弯腰将他的衣裳捡起来。
他突地道:“念念为朕穿衣罢。”
钟念月瞪大了眼。
她哪里会这个?
晋朔帝给她穿外衣还差不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