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，变成了雕塑。
他的所有动作，所有表情，都仿佛凝固在了那一瞬间。
“嘻嘻嘻，太有趣了。”
董小玉突然在一旁显出实体，拍手叫好。
王凡手中的枪，瞬间对准了她！
董小玉却像是没看见一般，俯下身在冯蓉的尸身上舔舐着：“啊，美妙的滋味。”
“嘭！”
王凡的手炮子弹没有打歪，董小玉却发出嘻嘻笑声，身影猛然消散。
子弹穿过了她的位置，在冯蓉身上增加了一个洞口。
下一瞬间，董小玉的声音直接在王凡耳边响起：“哎呀，你们都喜欢欺负自己的同伴吗？”
王凡脸色铁青，抬肘向身边的空气击去。
但是，那里什么都没有。
此时，金胜终于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。
刚才的撞击，反而对他自己造成了不小的伤害。
站起来的第一时间，他就看向高新，但是当看见高新宛若雕塑并且毫发无损时，他就像是被定格了一般。
若说之前他是一座喷发的火山，那么现在，眼神则冰冷得吓人。
王凡莫名想到了一个词，心如死灰。
那种眼神，王凡曾经也有过。
那是只有至亲至爱之人死去，才有可能出现的目光。
金胜，他爱冯蓉吗？
但是，为何之前，没有任何迹象呢？
王凡内心的疑惑，有人知道，但却没人解释给他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