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才的感觉很奇怪,就像是最脆弱的地方被人拿捏了,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,小鱼撞击荷叶似的,一下一下。
她经受不起,颤抖个不停,下意识就推开了南雪。
“那下一次再继续,好不好?”
南雪呢喃着问:“姐姐,你说了教我的。”
“不好。”
舒予白冷酷无情地摇摇头:“我不想要了,以后也不要。”
“为什么?”
南雪备受打击,心想,她有这么差劲么?
这种事情,一般人不都是很享受?看那些书里、或是电影里,描述的都是如何如何美好,感觉像酒,让人上瘾,可为什么舒予白这么避之不及?
是她的原因么。
南雪在月光下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指。
指尖有一点潮湿,未干。
“你骗人。”
南雪又环了过去,远处,窗户缝儿里有风,窗帘被一下一下地吹起,浪花一样浮动。
她凑近舒予白耳边,轻声说:“姐姐,你明明有反应,喏。”
她把手指递到舒予白眼前,又让她闻。
“隔着内裤碰,都湿透了。”
舒予白一怔,耳垂滚烫一片。
南雪继续道:“是因为太敏感了么?受不了,所以不想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