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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玥出去之后,让身侧的丫鬟去将今日驾车送太太出门的车夫叫了过来。
车夫正吃饭,见姑娘派人来叫,有些不情愿,嘴里咕哝“吃个饭都不让人安生。”
见到温玥又换了张恭敬谄媚的脸,“姑娘。”
“不必多礼了,”温玥一挥手,“我且问你,今日你驾车带着太太去了何处?”
车夫微愣,心下有些犹豫。
这,姑娘为何不去问太太,反而来问他?
温玥见他迟疑的样子,有些不悦,“问你便只管说,若是母亲怪罪,自有我在前头顶着。”
车夫闻言,便将太太去了温府的事说了。
“去温府见了何人你可知?”
“这个奴才就不知了,奴才只在温府门前等着,并未进去。”车夫道。
“行了,你下去吧。”
等人走后,温玥坐在椅子上沉思,母亲没事去温府做什么?
她与大伯娘她们一直不太合得来,到京城之后走动更是少了。
除了平日里过节时有些礼节性的往来,几乎不会主动上门。
温玥思虑半天,突然想起如今父亲可还住在温府呢,母亲定然是去找父亲了。
只是找父亲所为何事,她一时想不出来。
也只好等母亲醒来再说。
这日,温小六正觉天气愈发寒凉,便与谢大太太一起,准备冬衣。
翠姑和致远如今已经算是谢府的人,虽说未曾签订什么契约,但二人一直住在府中,衣裳自然也是要准备的。
小珠跟在旁边,看温小六给致远选布料,小脸纠结,拿了一块靛青色的料子问温小六,“姐姐,这个料子,做一件衣裳的话,得用多少银子啊?”
温小六不知她心思,看了一眼之后,仔细讲给小珠听“这料子是云锦,一尺约莫二十两银子,若想给人做衣裳,如哥哥那般大的成年男子,需要六尺左右,也就是一百二十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