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活不能自理,不能言语。就像一个沉睡的人。
这么多年,雄家主,雄家大小姐,皆是想尽了办法,请尽了高人。但是始终治不好雄家大夫人。
公孙大管家觉得,让那个治好自己的少年试一试,或许能有奇效也说不定。
一路快步走进了家主的宅院。
刚一入院,就看到家主正在侍弄花花草草。这也是家主早年奋斗时,养成的习惯。
院内种植的每一株花草,都很不简单。
要么稀罕难见,要么种植难度极高。
雄家主更是以此为荣,每每会见重要客人,都会带他们参观自己种植的花花草草。每当客人盛赞时,雄家主便会有着很大的成就感,开怀大乐。
“公孙九,拜见家主!”
公孙大管家在下人面前,那是威风八面。但是在家主面前,身份始终是个奴才。这一点,他分得很清楚,把自己的位置也摆得很正。
每次见到雄家主或是大小姐,他都是以大礼见拜。
“是管家呀!你刚刚从丹州贩运药材回来,一路劳苦,多歇养几天嘛!”雄家主对公孙管家的态度不但随和,而且特别热情。
“多谢家主关心!小人这次前来,有一要事相禀!”公孙管家也不拐弯子,直奔主题。
他非常了解雄家主的性子,喜欢直来直往。
不喜欢那种磨叽的人。
“哦!说来听听!”能让公孙管家认定为要事,必不简单。雄家主甚至停下了手中的活计,拿着剪子,没有再修剪花草,而是认真的听公孙管家说事。
“爹,您要的水来了!”一道悦耳清冷的声音响起,只见一名穿着道袍的年轻女子,提着一桶水走了过来。
那水看上去像牛奶一样,乳白色,显然不是普通的水。
院子内的奇花异草,能养得这么好,自然不是寻常手段就能做到的。雄家主亲手配制的营养液,专门用来浇花。它们的配制过程极为复杂,比酿酒还要更讲究。
效果也是非常不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