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是苍云城太过闭塞，让人都处在婴儿时期的单纯状态？
秦若曦当时甚至都有这种想法，但杨胜等人的表现让她瞬间否决了这件事。
那天修炼完后，她静下心思考了一下，心中的杀念便归为平静了，被另一个想法替代。
也是那天之后，华子生一直过得不**稳，甚至说有些闹腾了。
“看来你们相处得挺好的，到是我错怪你了。”秦源轻笑了一声，也没再追究。
既然华子生不说，想必没有发生什么不快，他也不必执着于此。
“好了，说正事了。”秦源看向众人，挪开身子，正色道：“迈进这道门，你们可能会成为潜龙宗的一份子，也可能埋骨其中。”
“这道门是一个机遇，也伴随着风险，你们被潜龙宗选中，没一个差的，这风险无关天赋与实力，只在你们的意志。”
“一念凡神，让我看看你们的决心吧。”
秦源的话音落下，并没有人动，他们的眼中只有一往无前的坚毅和满满的希冀。
“长老，请，请问，潜龙宗有没有一个叫云菲的弟子。”云阳从最后面走上前问道。
他的声音有些细微的颤抖，但众人都感觉云阳有些不一样了，至于哪里不一样就说不清了，只有龙逆淡漠的眼神闪过一丝光芒。
“嗯，她天赋很好，名列内门第九。”
听到秦源的话，云阳瞬间安心了些，他向拱了拱手，又回到最后面，和龙逆站在了一起。
“孺子可教。”龙逆瞥了一眼云阳，淡淡地说了一句。
“谢谢。”云阳依旧是云阳，不过他的眼中却带着丝丝的坚毅，他的腰身也挺直了些。
信念，理想，自信，这些他都不曾拥有过，也不可能因为龙逆一席话就瞬间拥有，但这些种种意志都开始在他的内心萌芽，过不了多久便会以燎原之势占据他的身心。
若干年后，他将他的改变称为本性的改变，当他回首往事，依旧记得那个场景，他这一生的良师挚友，在那一刻为他指引了正确的方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