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旭倒也不是欺骗沈明泽等人,与那些商贾相比,像沈明泽这个议长,副议长级别,都是有工资的,而且工资可不算低。
比如说沈明泽这个议长,原来的工资是一年八千两,吃住包括仆从全免,也就是说可以光明正大拿到八千两银子。
按照沈明泽的级别,他应该是一省巡抚,别说捞八千两,捞八万两,只能说明他不会捞钱。当然,后世接手广宁府以后,沈明泽的工资也涨了,一年现在一万两千两银子。
加上沈明泽的夫人开设了一家靴子厂,生意不错,虽然不算是大土豪,凑个十万两八万两银子不成问题。
“侯爷放心,咱就是砸锅卖铁,也绝对买足了!”
朱寻从怀中掏出自己两张凭信,这是全记银行的存票,上面写着十万两银子,一张则是两万两。
收钱这事,自然不用全旭,全旭的秘书杨婉儿接过银行存票,记录下朱寻的名字,并且将股票的购买凭据开好,盖上全旭的私印,以及新刻的大明铁路股份总公司董事会的印章。
接着,沈明泽也买了十五万两银子的股份,以及其他人陆陆续续购买了八十九万两银子。
这些钱其实都是全旭开出去的工资和分红。
全旭望着账房道:“这个股票从明天开始,每股涨价到三十一两银子!”
沈明泽愣了愣:“这么说,一夜之间,我的十五万两银子就赚了五千两银子?”
“没错!”
“这怎么可能?”
“就是这么可能,你等看着吧,后天涨得会更多!”
程敬贤作为商贾出身,在辽东体系内混得风声水起,现如今他成为了广宁府议长,下面管着九个县令,二百四十七个镇长。
可以说光耀门楣,出人头地了。
不过,他在议会中心向全旭认购了三十万两银子的股份,回到家中,他就有些后悔了,毕竟,三十万两银子对于他来说,这也不是小数目。
程夫人是徽州商人陈氏出身,也算是知书达理。
她看着程敬贤长吁短叹,有些不解的问道:“相公你这是怎么回事?”
程敬贤就将蒸汽机火车以及铁路的事宜向夫人说明。
程夫人哑然失笑:“相公,侯爷可曾做过赔本的生意?”
“不曾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