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贼人如此厉害,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?”
陈应摇摇头:“全爷应该猜测到了,这起事件,是内奸和外人联手!”
与后世银行的押运车相比,全记银行的押运,不是每天,也不是隔一天。
甚至说,具体是什么时间,只有银行掌柜才会知道,负责押运的家丁兵,他们都不知道自己押运的是粮食,还是罐头,再或者布帛或其他物资。
“不会是让内奸跑了吧?”
“嗯!”
“你干什么吃的!”
全旭指着陈应道:“陈胖子,你膨胀了啊!”
陈应神色凝重的道:“是真跑了,全记银行北京这边的掌柜叫……”
“行了,这事你自己看着吧!”
全旭对于六万两银子并不心疼,也不太在意,银行也好,女人坊也罢,其实只是一个实验。
掌握着海量的钱财最为考验人心。
全旭不相信陈应查不到是谁动的手脚,如果他只是这点能耐,早死不知道多少回了。
其实他什么都知道,只是有些滑头,不敢承担风险。
不对,应该说是责任。
对方肯定是有背景,而且来头不小。
陈应和全干看着全旭闭着眼睛,躬身道:“全爷,门下告退!”
“嗯!”
陈应和全干退出马车,二人换了一匹马,骑在马上跟着马车前面。
“怎么办?”
陈应的大胖脸拧成一团苦瓜。
“全爷的意思你也看到了,他不想管!”
全干冷笑:“但是,这事没完!”
陈应望着车如流水马如龙的官道:“那就干,往死里干,手段什么的,也不管了!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