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现在受伤严重。”
“哦。”
“哦?”
月倾颜一翻白眼:“你受伤严重,就好好躺在床上,享受病人该有的照顾,我身体很好,可以出去。”
简单直白点就是:你身体不好就老老实实呆在古堡不要乱跑,我身体很好,就不赖你费心了。
帝君庭要呕死,作茧自缚说的就是他。
“我跟你一起去。”
“不药。”
“不要。”
两人不约而同异口同声,这种默契简直让帝君庭暴怒。
暴躁让他胸口就扯出疼,他平复着怒火对司空桑白道:“司空医生救了我老婆一命,理应是我做东,请你吃饭才合理。”
“不用客气,我们是关系,十几年好友,何况救死扶伤是我本职。”
“一码归一码,亲兄弟也要明算账,司空医生对我们夫妻有大恩,我们请你吃饭道谢理所当然。”
帝君庭一锤定音:“雷欧,去订酒店,今天我要盛情款待、答谢司空医生。”
月倾颜:“......”
司空桑白:“......”
*
雷欧去定酒店,司空桑白开了瓶瓶罐罐,月倾颜亲自在给他敷药。
开始,也许是处于报复心理,月倾颜下手极重,可帝君庭像打了麻醉剂一样,面不改色。
这叫月倾颜有些无语,仿佛一拳打在棉花上,她就是个小孩子在撒野。
不知不觉她下手轻了些,明知道伤口不致命,可看着,还是让她心中扯过一丝疼意。
“疼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