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倾颜赶紧将它掰开:“松手。”
“我死了,你不是更高兴?”
月倾颜想一巴掌拍醒他:“你到底要作践自己到什么时候?”
“我作践自己,跟你有关系吗?你这么恨我,应该求之不得。”
“谁说我恨你了?”月倾颜不知道他哪里得来的认知:“你到底松不松手?不想我为你擦药,我让女佣来,我想她们会很乐意为帝大少效劳。”
帝君庭冷鸷的盯着她,像个恶魔,满身血煞。
月倾颜不怕死的跟他死磕,一瞬不瞬的接受他的注目礼。
两人暗自较上劲了,良久,月倾颜嘴唇讥讽道:“看清楚了?还要我这个坏女人为你擦药?”
帝君庭缓缓的松开了手。
掌心因为他不断作践,已经血肉模糊了,偶有玻璃渣嵌入,看的痛心。
月倾颜用镊子认真的为他把玻璃片挑出来,一点一滴,动作从一开始报复性的粗暴到现在的温柔小心。
女子动作仔细而慎重,那是一种珍而重之的神情。
心跳在那一瞬间沸腾了一下,气血上涌。
帝君庭舍不得挪开视线,就这么紧紧黏在她脸上,长睫下那双黑眸流泻着帝王的柔情。
明明应该是受伤痛苦的表情,却在他脸上捕获到一抹享受。
气氛有些静谧的美感。
擦完药,缠上白绷带,利索的打了个蝴蝶结。
“好了,这几天注意别碰冷水。”
“下冷水会怎样?”
月倾颜正在收拾医药箱,听到这句话,整个人翻了个白眼。
“下冷水伤口会感染、流脓、溃烂、紧跟着你这只手就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