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若水趁着苏景德和潘掌柜道谢这阵子,询问了一下伙计天字房的价格。
伙计却道:“天字房不对外开放,小的也不知道价格。”
苏若水又道:“那地字房呢?”
伙计道:“不同的客房价格不同,从五两银子到十两银子不等。”
苏若水......
这会她终于明白,为何下响刚到友间客栈的时候,伙计说领着他们去天字房时,好些客人看着他们了。
别说天字房,就算地字房,按照五两银子算,五间,五人一日就要二十五两,府试考三日,那就还要在后面乘一个三。
真的好贵!
道完谢,一行人就回到了各自的房间,享受这“总统套房”的待遇。
...
何介这一次可算是丢了一个大脸,想死的心都有了。
他的那些友人,见情况不对,纷纷告辞离开。
就剩下他和他爹以及几个护院,站在友间客栈的门口风中凌乱。
友间客栈是没有脸在住下去了,但几个护院将周遭的客栈都问了一遍,四处都没有空房了,哪怕是加钱住都找不到。
难不成睡大街?不妥,不妥。
两父子,最终愣是在外面,等着苏家人上了楼,这才快速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间。
“爹,你干嘛让我给那庄稼汉道歉。”屋内只有两父子,何介开始抱怨。
“介儿,爹给你说了多少次了,想要成大事,那就要能忍,还有今儿个你去招惹苏家的人干嘛?”何老爷的脸色也不好看。
“我就看不惯那几个乡巴佬嚣张的样子,今儿个要不是那掌柜的帮那几个乡巴佬,他们早就去衙门里蹲着了。”何介咬着牙道。
“你就是缺点耐心,爹都给你说了,那边已经安排好了,好戏还在后面呢。”何老爷摇摇头道。
何介将头扭在一边,生闷气。
何老爷捋着胡须,一副稳坐钓鱼台的样子,继续道。“若是今儿个苏家人被抓去府衙蹲着,最多蹲几日就放出来了,打蛇就要打七寸,让其永无翻身之日,要将目光放长远一点。”
“今日我可在友人的面前丢了个大脸。”何介满脸狠厉,气的直拍桌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