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尽管放心,办的妥妥的。”苏景山走到水缸旁,拿起南瓜勺,舀了一勺冰凉的水,入肚,沁人心脾。
苏老太倚靠在椅上,只觉得昨夜那一切是如此的不真实,难道真是自己做了一个噩梦。
就在她暗自庆幸的时候,院门被猛烈的敲响。
她的心咯噔了一下!
苏景山将南瓜勺扔进水缸,走过去,一边取门闩一边道:“大清早的谁呀,当心将门敲坏了。”
门一打开,朱鳏夫伸出粗大的手掌,一把抓住苏景山的衣领,怒喝:“昨夜的火是不是你放的。”
那一把火,将朱家烧毁了大半,可谓是损失惨重,等灭了火,麻袋里的人也不见了。
大半夜的怎会无端起火?朱鳏夫思来想去都觉得苏家脱不了干系。
定是前脚将人送来,后脚放了一把火将人带走。
他现在可谓是人财两空,大清早领着几个兄弟就来找麻烦。
“什么火?”苏景山满脸迷茫,昨夜将人送过去,他径直回家做起了美梦。
“少给老子装蒜,今日不给个说法,小心老子将你剁了做包子。”朱鳏夫凶神恶煞的将苏景山扔在地上。
苏老太心头那仅有的一点“一切是梦”的希望,随着朱鳏夫的出现碎成了渣渣。
“小朱,有什么话......”
她的话还没有说话,便被朱鳏夫凶恶的打断:“你个死老太婆,敢诓老子,活腻了是吧。”
被骂,苏老太不仅不怒,反而松了一口气,看样子朱鳏夫昨夜并不知道她出现在他家的事儿,那就好。
嘴角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了一抹笑容。
“死老太婆你还笑?”朱鳏夫三两步走过去,却又捂着鼻子后退,“娘的,你是去茅房吃了屎吗,这么臭?”
苏老太愣是被凶神恶煞的气势,镇的说不出一个反驳的字来。
苏王氏听见闹哄哄的,披了件外衣走出来,笑着道:“我说朱哥呀,大清早的是什么风将你给吹来了,有什么事儿坐下说呐。”
说完话,还不忘抛了个眉眼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