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谓关心则乱,徐延亭还是有些不相信:“当真?”
“我可不会拿这种事情骗你,和不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,相信我。”
相信了她,便要怀疑起刀哥的话的真实性了,听着两人对话的刀哥却在怀疑江熹微说谎,肯定道:“怎么可能,药是我亲自抹上去的,你又想骗我?可是骗得了我又如何,等你发作起来还不是一样难看!”
他说得跟真的一样,江熹微也不得不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体内有万金散而自己没有发现,于是当场就给自己把了脉,半天也没发现什么异常。
“王爷,我最近有没有什么很奇怪的举动?”但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,她还是打算问问徐延亭这个“旁观者”。
认真思索了一会,他摇头:“没有。”
“那就是真的没有一点犯瘾的前兆了。”她这才对刀哥说,“你说的那个提纯的万金散,不会是假的吧,或者过期了?”
“不可能!”刀哥激动起来,伸着脖子喊,“你又想骗我什么!我告诉你我不会多说的!但是你确实中了万金散会死得很难看!”
江熹微十分疑惑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
“难道是之前的解药残留?”走出大牢,江熹微试探着猜测,其实她自己也觉得不大可能,玩笑道,“难道喝一次解药真的能管这么久?”
“还是进宫去让太医看看吧。”徐延亭出来之后就一直沉默,他明显是还在担心江熹微,她也不想拂了他的好意,沉着天色还早便入宫去了。
但是太医给出的答案,却和江熹微自己所言别无二致。
“现在放心了吧,真的没事。”
徐延亭还在出神,半晌道:“或许他在说谎,之前我们骗了他,他那么气愤,所以也想着骗我们一次解解恨。”
“我们可不能上当。”她亦是点头。
两人离开皇宫,晚上的时候宋正仪带着村长等人回到了京城。
“其他村民我暂时交给了就近的官府看管,只把这五个重要的人还有那十多个运药的人带了回来。”
徐延亭点头说“好”,而后连夜审问村长,江熹微和宋正仪亦是都在旁,但是村长明显是知道的不多,他说他只负责种收丹阳花等人来拿货,之前拿货的都是齐爷,但是除了这一个“齐爷”的称呼,他却是再不能知道更多了。
“看来真要查出什么线索,还是要从刀哥那边入手。”可是刀哥那边暂时也没有进展,江熹微颦起秀眉。
休整一晚上,第二天三人再到大牢,没有去审嘴严的刀哥,而是审了一个刀哥身边最是推心置腹的手下。
那人最开始也是咬死不说,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,徐延亭也没强逼,把人和之前被抓的老三关到了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