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,我想让你的手到下面去。”
“下面哪儿?”
梅桦茹闷哼了一长声,“我说不来,从来没说过,张不了口。”
“不,你一定要说,那是一种很特别的感觉。”
“可我不觉得呀。”
“那是因为你还没说呢。”张本民一只手回到梅桦茹的小腹上逡巡着,声音里充满了挑逗,笑道:“说啊。”
梅桦茹的语调似乎因意愿上的过度为难而变得有点严肃,她轻着嗓子,毫无感情地道:“我要你摸我的……”
“什么?”张本民想让事情一气呵成。
“还……还是下面。”梅桦茹的配合并不成功。
“呵。”张本民笑了,“好吧,说不出来就不说,只是,你真的想让我那么做?”
“真的!很想!”梅桦茹这下变得干脆起来。
“能不能再说得轻柔点?”
梅桦茹再次挺起上身,双手勾住张本民的脖子,嘴巴紧贴着他的耳朵,缠绵地道:“我要你摸,我的下面。”
张本民不再造作,把手从梅桦茹的小腹上,下挪了一个掌位,“来到草山丘。”
梅桦茹身子微微一抖,“那你的手,是不是不停留?”
“是的。”
……
可能作为女人最柔软的地方之一,因弱生怜,进而时刻充满保护意识,梅桦茹略带惊厥,在蜷起腿的同时,手也追了上去,紧紧地按在张本民的手背上。
“怎么,还紧张了?”张本民左右晃动了下手。
“很奇怪,像是下意识的。”梅桦茹的两腿慢慢松伸开来。
“好像已经滑了。”张本民继续道。
“那还用说。”
“真是,简直湿得糟糕透顶!”张本民道,“都说站不住脚,这会我是站不住手了都!”